祁雪纯立即朝他看来，目光中带着惊喜和期盼。他明白严妍的好奇。

“半个月来，你每天晚上都在酒店，而且负责展览厅的清洁，你能说出你每天的工作流程吗？”警察局询问室。

又说：“你告诉程奕鸣，如果他不回来，我也有办法找到他。”严妍不禁好笑，这是程奕鸣什么时候招聘的助理，还挺能说的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助理皱眉看向严妍，没曾想，贾小姐还有这样的考量。严妍吐了一口气，没想到他的心思如此的九曲十八弯……不过说来说去，他都很用心就对了。

却听严妍朗声问道：“秦乐，我喜欢吃糖醋鱼，用什么鱼做最好？”“贾小姐这是想考你的智商吗？”朱莉头疼。